“这孩子就一定是钱老板的吗?”
万百钱一口汤没咽下去,被呛了的直咳嗽,钱老板赶紧给她拍背,生怕动了胎气,还安慰万百钱道:“钱儿呀,流言止于智者,你别往心里去。”
沧满一双眼睛睁的跟牛一样:“韩大小姐,你是在说我们钱老板不行,还是说我们家夫人水性杨花呀,你是怕他们两个太和睦是吗,非要他们两个闹不和打起来是吧。”
钱老板压低声音小声道:“沧满呀,你就别一句顶着一句往上说了,一会儿指不定念夏姑娘能说出来什么呢。”
“老板,那也不能由着她瞎说呀,你和夫人的名声不要了呀。”
钱老板小声道:“我自从遇上这个韩念夏,我的名声就没好过,你别逞口舌之快招惹她了,我怕一会儿她再说出什么让百钱受不了的话,要是动了胎气就得不偿失了。”
沧满叹了一口气,声音也压低了不少:“这个韩姑娘可真招人厌,就是颗煞星,而且是所有人的煞星。”
饭桌在大也不过十尺,沧满那粗声大气的话还是被韩念夏听去了,“你才招人厌呢,你这人不地道。”
“我沧满怎么还不地道了?这一路上,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没找你要一分钱吧,我这么仗义你咋说我不地道呢?”
韩念夏说的是有理有据:“我表姐和我姐夫成亲的时候,我问你可有喜欢的人,你说没有,可这才多久呀,你儿子都一岁多了,并且你是未婚生子,你厚脸皮。”
这话一出,芙蓉僵愣在了那里,那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头压的很低,就差钻到桌子底下躲着了。
沧满把手往芙蓉的肩膀上一搂,十分得意地说:“我愿意厚脸皮,我和芙蓉两情相悦,孩子我们想生我就生,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