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青拉着随影就离开,还小声对随影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尚汐气愤地撂下举起的鞭子,她怎么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
陈叔对尚汐道:“尚汐呀,再有三个月就得霜冻了,这一霜冻,这煤矿就采不了了,工人少了这么多,按照我们的开采计划,是完不成了呀。”
“陈叔,这人被他们带走就追不回了。”这矿尚汐也知道要抓紧开采,她和钱老板的目标始终是一致的,这煤矿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她能怕银子多吗。
陈叔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那个大个子往那里一站就跟要吃人一样,看着我都眼晕,谁敢和他要人。”
陈叔说的大个子是随命,是万敛行的头号心腹,万敛行指哪里他打哪里,这人还真惹不得,四万多人想必就是他派人分批走不同的路径走的,还上哪里追人呀,追上人家也不能放人呀,他们是赶的夜路,想必这个时候这些人已经路过汴京了。
尚汐想想就觉得窝火,她怎么这么简单,这么容易轻信别人。
“陈叔,你和钱老板的人说,抓紧招工,别耽误了开采计划,眼下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也就只能招工了,这一山的煤矿没人手开采,真是急人呀。”
尚汐看了也急,这不是成全别人把自己玩进去了吗,他怎么傻,让葛东青和万敛行给设计了,当时她就不能自己跟着回来,让钱老板跟着一并回来好了,钱老板精明,肯定不能中葛东青他们的圈套,况且她就一个人,怎么能斗得过葛东青,挡的住这群猛虎呢,她真是越想越憋气,这是欺负她好糊弄呀,竟然背地里耍花招。
她在心里大骂万敛行和葛东青不地道。
尚汐也不多在矿上久留,她骑马去了北城的李姓村子,难得她回来一趟,这边她能看的人也就剩下陈婶子了。
看见尚汐的陈婶子先是一愣,后是一笑,“尚汐,你这都会骑马了呀。”
“婶子,我这还不是被逼的,大家都骑马,赶鸭子上架我也就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