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你都算出来我们一家三口在海捕文书上了,你让我如何冷静,小叔,你还说我起幺蛾子,我看你这才是不惹事难受呢,你生怕咱们一大家子安生了。”
“激动什么,有我在,还能让你们出事呀。”
“要是真被通缉了,那不就是出事了吗?”
万敛行说:“你要是这样扛不住事,以后我什么事情都不和你说了。”
程风一听,躺回枕头上:“小叔你说吧,我能抗住。”
万敛行慢悠悠地把他的计划和后面可能遇上的事之说了三分之一,程风就翻身坐了起来,他是躺不住了,“小叔,没想到你如此野心,咱们不缺吃少喝的,犯得上吗?”
万敛行说:“形势所迫,汴京和南部烟国迟早都容不下我,这奉营以后就会是一块肥肉,虎视眈眈的人多了,行了,躺下睡觉吧,我看你是真扛不住事。”
程风又躺下了,“小叔你继续说吧,我能扛住,你说吧。”
程风三番两次的起来,万敛行也不想和他说了,只是摇摇头。
程风道:“小叔你说吧,与其说了这么多,索性你就都说了吧。”
万敛行说:“不说了,你呀没比黄尘鸣小几岁,你看看黄尘鸣多沉着冷静。”
程风声音往高一挑,“我和黄尘鸣一样吗,他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谋士,我是一个出身乡野的猎人,他是狼子野心,我是普通百姓。”
这时屋子的一面墙传来了用手指敲击的声音,程风问:“随从不是没在家吗,你隔壁睡的是谁呀。”
万敛行道:“黄尘鸣呀,他负责贴身保护我。”
程风一听:“什么贴身保护,你身边还缺保护你的人吗,我看就是无聊的时候陪你闲聊天吧。”
“也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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