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老色坯吗?他不懂什么意思。”
“何止呀,他都会说‘风流’、‘放纵’这样的字眼了。”
“他应该不懂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说而已吧。”程风不确信尚汐说的话是真是假,在他眼里,他儿子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爱捅娄子的小屁孩,早熟?能吗?他就这一个“早熟”的话柄在尚汐的手里攥着,难道他儿子随上了,不能吧?
“你怎么不信我说的,他不但会说,还会用,用的恰到好处。”
程风想了想说:“会不会都是这些下人私底下说的被他学去了,我回去让管事的再叮嘱叮嘱这些下人,别当着程攸宁的面乱说。”
尚汐说:“没用的,乔榕知道什么他就知道什么,我就担心他这般早熟,这长大了,这孩子得变成什么样呀?”
程风一双好看的眼睛,也长长了,“应该没事吧,你看我不也挺好吗?”
“嗐——”
……
程攸宁和乔榕也没闲着,在街上吃了几样小吃,程攸宁就在了一个胭脂铺子前站定了脚步,他问买货的女人:“哪个东西能让皮肤越来越好?”
“小少爷,是给你娘买胭脂水粉吧,我家的这个粉好,擦上人就白,你看看我这张脸就是涂了这种粉,你看我白吗?”
程攸宁点点头:“白,快赶上面粉白了。”
“那你给你娘买一盒?”
程攸宁摇摇头:“我不要粉,有没有那种膏,擦完脸湿乎乎的还润润的。”
“有呀。”卖货的女人马上从货摊上拿起一个小瓷罐子,“小公子,这个是面膏,擦上这个才叫一个润呢。”
“能有多润?”
“能掐出水来,不仅润,用久了,这脸呀一日比一日透亮,白里透红的,那才叫一个好呢。”
程攸宁满意地点点头:“我就要这个了。”
两个人溜溜达达的走在街上,乔榕说:“小少爷,少夫人看见这面膏肯定高兴,一高兴就不会责罚你了。”
“我娘不吃糖衣炮弹这一套,这东西对于他来说,没用。”
“那这是给谁买的呀?”
程攸宁说:“去窑厂。”
“小少爷,去窑厂做什么呀?”
“捏瓷泥,我很久没捏了。”
说走就走,两个小孩靠着两条腿走到了窑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