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十一户人家,还有一半是女人家,还有一些是不能干活的小娃娃。”
这时程攸宁跑了过来,“小爷爷,这是给你和葛爷爷的的下酒菜。”
“什么呀?”
程攸宁往万敛行的面前一放,一个大草叶子里面有几只烤麻雀。
万敛行说:“你吃了吗?”
“没打到几只麻雀,就够给小爷爷和葛爷爷下酒的,我吃小野鸡好了。”
刚才说话的大叔问万敛行:“你都孙子了呀?”
万敛行笑着说:“远处那个斯斯文文的也是我孙子。”
这位大叔说:“贵人,你看着比我儿子的年纪还小呢,没想到你的孙子都这么大了。”
万敛行笑着说:“我早已不再年轻。”
“贵人多大了?”
“三十七。”
这人说:“那你只比我大五岁呀。”
“大叔你四十二?”
“是呀,那边那个闷头吃肉的那个是我儿子,今年都二十五了,至今还没成家。”
万敛行说:“失礼,我该叫你老哥才对。”
这位老哥说:“叫什么都行,我们庄稼人,长的就是老,比不得你们这些城里人,细皮嫩肉的。”
所有人都不说话,只顾着闷头吃,只有这个人跟万敛行一直聊着,葛东青说:“老哥,你贵姓?”
“我家姓李,大家都叫我李老哥或者老李。”
“李老哥,你是你们村的村长吧。”
李老哥说:“这你都看出来了。”
葛东青说:“能看出来,李老哥,你们村养了多少的鸭子呀,你们要割这么多的鸭食草回去。”
“每家十几只,割一次可以吃两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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