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东青说:“怎么可能,万敛行自掏腰包给百姓治水,所以你看人别只看表象,万敛行是个性情中人,豪爽又仗义。”
“你这么替他说话,不会是他派来的说客吧?”
“哼,我对天发誓,我三番两次要来见你,都被万敛行拦下了,他说你张口就只会骂人,没什么真材实料。”
“他说我没有真材实料?”洪辙开又被刺激了一把。
“是呀。”葛东青又给洪辙开灌酒。
“没有我他能修上水利?”
葛东青说:“洪辙开,我能来看你是顾念我们昔日的同袍之情,不过我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万敛行真不缺人,他养的门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这搞水利献策的就上百人,我来是想帮你脱离苦海,毕竟有同是天涯沦落人,过上和我一样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好吗,你要是真往死路上赶,我也不劝了,你死了,你儿子真就给万敛行养老送终了,我看他挺喜欢你儿子的。”
葛东青甩甩盛酒的袋子说,“酒喝光了,我走了。”
“等等。”
葛东青转过身说:“想通了?”
“让人给我松绑,我去见万敛行。”
两个人乘坐上马车,快马加鞭地来到万敛行的府上,万敛行今日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坐等葛东青的好消息,他相信葛东青出马这事准成。
“侯爷,您看我今日到牢里把谁带来了。”
万敛行放下手中地卷往地中央一看,当即拧起了眉毛,“你怎么把他给弄来了,你不知道他对我不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