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活在村子里面的人呢?他们如何取水?”
“侯爷,您别看这湖小,它有好多支流,近百年来,我们这里的人都围绕着这个湖安家落户,守着这个湖大家就都有水喝。”
“这湖会干吗?”
“会呀,我们这个湖是内湖,这湖水来源于隔壁两个县的内流河,河水的水位要是低了,我们这里也就缺水了,所以这湖对于我们末春县来说异常金贵,用水取水都可以,破坏绝对不行。”
万敛行眺望湖边,这是个不规则的湖,有意思的是来这里干什么的都有。
“那些妇人是在洗衣服吗?”
“没错,大家都来这里洗衣服,这里的水可是活水,洗出的衣服干净。”
“这边打水回去喝,那边洗衣服,有意思,唉,那水牛是不是在往湖里排泄呀。”
“侯爷,不脏的,你看牛马羊在那边饮水,洗衣服的人在那边,而拎着木桶打水的在这边,井井有条互不影响。”
“这能不影响?”
“侯爷,正所谓,水不洗水,尘不染尘,干净着呢。”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都觉得这是平常事,万敛行自然也不能流露出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
“侯爷,咱们到近处看看吧。”
“算了,人太多了。”
“侯爷不用担心,我这里打家劫舍的少,侯爷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况且我还带着衙役来的。”
“我不是怕遇上危险。”他是不喜欢应对这种局面。
这时有一名男子用车推着几个木桶从他们身边走过,“陈县令早。”
“早,来打水。”
“打几桶回家沉淀,陈大人今日怎么得闲来湖边了?”
陈公祥笑着说:“这不是侯爷来了吗,我陪侯爷来看看咱们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