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有过节?”
“过节大了。”
“什么仇怨。”
“那要问他洪辙开了,我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就想不通了,他为何在我的军饷上使绊子,不让朝廷给我拨银子……”
沙广寒把洪辙开干的事情说了一遍,连带骂了一遍洪辙开的祖宗十八。
陈公祥一听:“难怪,竟然是他在从中作梗。”
“陈县令,有话回头说,我先去找洪辙开算账。”
陈公祥又拦住了沙广寒:“我这末春县大了去了,你知道上哪里找他吗?”
“也是,陈县令,劳烦找个人给我带路。”
陈公祥说:“那还用别人干什么,我就给你带路了。”
“那走吧。”
陈公祥说:“着什么急?”
“还等什么?”
陈公祥说:“我问你,侯爷说没说什么时候来我这末春县?”
沙广寒说:“准备中,这几日就得启程,不日就到,你就等着伺候这位祖宗吧。”
“真的?”
“这还有假。”
陈公祥以拳击掌,高兴地说:“太好了。”
“哼!不用你现在乐,等他来你就的哭,这个侯爷着实不好伺候,陈县令,赶快带我上山找洪辙开算账。”
陈公祥笑呵呵地给沙广寒带路,“你找他算账我不管,但是不能在我的地盘上弄出人命来,虽然他是个小人,但是才来两日,再好的身体这一路上也扒掉层皮,扛不住你的拳脚。”
“我知道,我能没分寸吗,你带路就是了。”
来到山上,沙广寒笑了,“陈县令,你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人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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