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别灰心,你就是瘦弱了些,臂力不够,按照你这个年龄,早就可以骑马射箭了,抓鱼也是手到擒来。”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好。”兴致褪去,乔榕明显怯懦了几分。
程风说:“方法交给你了,你练就是了。”
程攸宁夺过鱼叉说:“你不练,我练。”
突然一股冷风,程攸宁抬头说:“是师父来了。”
果然随从出现了,还对程风说:“你瞎教什么呀,谁抓鱼还鱼叉……程攸宁,把鱼叉给我丢了。”
程攸宁只好把鱼叉交给了乔榕,“师父,不用鱼叉用什么呀?”
随从神神秘秘地从兜里弄出个小钩子,上面拴着绳线,样子怎么看都不那么的落落大方。
“鱼是钓的,不是叉的。”
程风对乔榕说:“你练叉鱼,比钓鱼来的直接还省事。”
“程攸宁,跟师父上船。”
“是,师父。”
随从从身上掏出一把黄乎乎的东西扔到了船上,“师父,这是什么呀?”
“鱼饵,钓鱼必须有饵。”
“师父呀,那么大的鱼叉都抓不到鱼,我们这么点的小钩子就能钩到鱼?”
“你爹是猎户出身,徒有一身蛮力,师父讲究的是个巧,你就瞧好吧。”
一盏茶的功夫,随从把线扯了上来,下面跟着一条鱼。
“爹爹,乔榕,我们抓到鱼了,好大一条。”
程风朝着程攸宁竖起大拇指,程攸宁回以一个得意的小眼神。
乔榕羡慕地看向河中央,他手里除了一把光秃秃的鱼叉什么都没有,他想跟程攸宁分享一下喜悦都没有东西,他懊恼自己的笨拙和不争气。
“乔榕,你要是叉不到就上船吧。”
“小少爷,我再叉一会,练练臂力。”
十多分钟以后,船上又传来了随从的怪笑和程攸宁嘎嘎嘎的笑声,不用显摆也知道,他们两个又钓到鱼了。
乔榕见了羡慕又着急。
程风回头看了一眼乔榕说:“要是沉不住气,一条鱼都叉不到。”
不知什么时候乔榕突然激动到大叫,“啊——我叉到鱼了。”
程攸宁见到乔榕鱼叉上的鱼也高兴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