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面色一转,露出了几分笑意:“呵呵呵,过节自然是没有,同朝为官多年,话都未说过几句,不过他好像跟沙都尉有点过节吧。”
万敛行看向了沙广寒,沙广寒最近的气正不顺呢,他顶着一张都别惹我的脸粗声大气地说:“我和他有什么过节,我进京复命几次我们也没见过面,我怎么可能得罪他,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万敛行故弄玄虚地说:“是吗,那不太对呀?”
“怎么不对了?”
万敛行说:“听说不让给你拨银子的提议就是他洪辙开提的。”
沙广寒一拍桌子,刷地站了起来,手边的茶碗里面的茶水都被震的飞溅了出来,“竟有此事?”
万敛行说:“我有必要说一个被贬的五品官员的不是吗?我是落井下石那种人吗?”其实他是这种人,他现在做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事,没有他万敛行,这正五品的水部郎中洪辙开贪污的证据也不会落到皇上的手里,这人 也不会被罢官免职发配到这里。
沙广寒说:“那削减我手里的兵是不是也是他的提议?”
万敛行说:“不是他提的,不过他也出了一份不小的力。”
沙广寒恶狠狠地说:“等他到了奉营,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万敛行装作和事佬:“算账出气我都不拦着你,但是,这人可不能给弄没了,皇上指不定哪天还得把他官复原职请回去呢,必定这人有点本事。”
皇上反反复复的还好说,今天可以让你生,明天也可让你死。
沙广寒说:“他最好快点来,看老子怎么办他,这孙子,老子何事得罪过他呀。”
万敛行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消消气吧,三个月这人能晃来就不错了。”
沙广寒咬牙切齿,来回踱步,有种想把水部郎中洪辙开咬烂嚼碎的冲动。
“那削减我兵的提议是谁提的。”
万敛行说:“你真当我是万事通呢,先不管这是谁的提议,我奉劝你还是赶快奉旨办事吧,你这事敷衍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