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腿?哪里来的鸡腿?”
尚汐举手说:“娘是我亲手烤的,可是那鸡腿是我拿给程风吃的,不是给小叔吃的。”
万夫人说:“那这鸡腿怎么到了你小叔手里了。”
程风说:“是我让小叔吃的。”程风这心里在后悔,为什么不谨听史老爷的话呢,他要是心不软可能不至于酿成错误。
万夫人十分严厉地说:“风儿你糊涂,你这是在害你小叔。”万夫人这是第一次责备程风,虽然就只是一句话,可是也有一定的分量,换做平时万夫人自然是一句也不舍得说程风,可眼下她不得不站在中立的立场上不偏不倚,这关乎万敛行的性命。
程风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吃的是他亲手送到万敛行手里的,也是他亲眼看着万敛行吃的,这问题就是出在他这里了,他无法推卸。
躺在床上的万敛行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风挨训斥,“嫂嫂,和风儿无关,是我贪恋鸡腿的美味舍不得放手,不过那鸡腿也不大,你们别担心,我没事。”
万夫人说:“敛行不能交给风儿伺候了。”
万敛行说:“我就要风儿伺候我。”
万夫人说:“那当然了,风儿就由着你的性子来,你说东就东,你说西就西,本来你这病是见好的,被他这么一次后,你十天都不好不了。”
万敛行说:“不可能,我现在就下地走给你看。”
郎中扶着挣扎着要起来的万敛行说:“侯爷,平躺宽衣,我要给你施针了。”
万敛行说:“我先下地走一圈,给嫂嫂看,证明风儿跟我伺候的很好。”
万夫人呵斥说:“躺好。”
万敛行浑身上下的力一泄,躺在了床上。
程风对大家说:“你们先出去吧,我给小叔宽衣,在这里伺候。”
万夫人气的晃晃脑袋拿着药方子出去了。
郎中第一针就扎在了万敛行的足三里上,万敛行‘嘶’了一声,“还挺疼。”
郎中说:“侯爷尚且忍忍。”
分分钟万敛行的腿上就被扎了好几针,然后又去扎万敛行的肚子,肚子就更惨了,那瘦弱的肚子就跟刺猬一样布满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