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说:“我看你是喝多了,都死罪了还宁死不屈做什么?我是侯爷我就从了灼阳公主。”
沧满嘿嘿嘿一乐:“我是侯爷,我比你从的还得早,这样的艳福咋还能浪费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花什么枝来着。”
尚汐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沧满说:“对对对,这话是最有道理最受用的,大家照做就是。”
此时大家已经酒足饭饱。
黄尘鸣说:“你们接下来去哪里呀?”
“回南城。”
沧满说:“你不也回南城吗?”
尘鸣说:“回。”
翌日的这个时间,几个人到了南城。
这一到南城,尚汐感觉什么都对了,这里才是她应该生活的地方,她直奔家里的小四合院,她想家里的那几个人了。
“玉华,吴姐,新月。”
闻声跑出来的是吴姐和新月。
“少爷夫人,你们回来啦。”
尚汐先给她们来个拥抱,“我想死你们了。”
吴姐说:“你们也让我们好好想呀,这两个月受罪了吧,快进屋歇息。”
新月往后面一看,除了程风拎着两个大包谁也没有,她伸手接过一个大包说:“老爷夫人还有小少爷呢?”
尚汐说:“都去奉营了。”
吴姐擦了把眼泪说:“你们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
尚汐安慰吴姐和新月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怕的,人生少不了风雨,看见你们两个平安无事我和程风这心里也算踏实了。”
吴姐说:“有钱老板照应,没人上家里带人,家里就我和新月两个人。”
几个月没见,这吴姐和新月都瘦了许多,想必这都是担心他们的安危憔悴的。
“玉华呢?”
吴姐看了看门外小声说:“你还不知道吧,就是攸宁的那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