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我和你爹可是还给你开设灵堂三日呢,整个汴京都知道,这事情你还能抵赖吗。”
莫海窑又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你们不提这个我都不想提了,你们呀……”莫海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你们办的灵堂里面躺着的可是我吗?把我活埋的人是你们,给我摆灵堂人还是你们,这个情我能领吗?你们无非是为了向外界宣布我死了的消息,你们好顺理成章地接手莫家,你们算计我都算计到骨髓里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我这里动脑筋装聪明。”
神情有几分懊恼的莫海窑随后又是一乐:“其实你们在我眼里愚蠢至极,我这么多年看你们就像看几个傻子一样,要不是你们对我用一些不入流的下三滥的阴损招数,这莫家怎么有机会落到你们的手上,知道我受了那么多的罪还要活下来吗?因为我要看着你们这一家三口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莫海窑那张让人见了就不敢多看的脸此时笑的阴森恐怖,一排整齐的白牙更是透露着寒冷的光,这个样子的莫海窑让一向嚣张跋扈宋氏也不敢再多言语一句,她相信此时若是惹恼了莫海窑,莫海窑一定会要了她的命,她不是莫海窑的对手,她不会和她硬碰硬,她要等待机会,以后好为自己的 儿子报仇,她的儿子绝对不能这样白死。
她的歹毒心思莫海窑未尝不知,不过他不怕,“歪脑筋以后就不要在我这里打了,条件也不要跟我谈了,我,莫海窑,绝对不会顺了你们的意的。”
临了莫海窑一个条件也没有答应他们,因为他们不配和他谈条件。
出了这个院子谷雨就在一边问莫海窑:“少爷,这二少爷是怎么死的呀?”
莫海窑说:“作死的。”
“怎么作死的?”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谷雨摇摇头说:“我没敢看,也不是没敢看,看了那么一眼,影影呼呼的没看的那么清,不过院子里面的怪味可是挺大的。”
莫海窑说:“遇到庸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