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看着莫海陶,眼里都是蔑视:“看看吧莫海陶,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下人,你干不成什么大事也就算了,连一个下人你都惯不好,你真是无能到家了。”
听了莫海窑这般嘲讽自己,莫海陶喘吸的更厉害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虚汗浸湿,胸口起伏过猛看着忽闪忽闪的,他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娘,给我拿药,我要打死这个狗东西,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怕呢。”
听见莫海陶的喊声,宋氏真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气色也恢复到了以往,甚至比前段时间看着还好,可能这都归功于莫海陶能站起来了。
“儿子,歇一会在打这个狗东西吧,别把自己累坏了,你这可刚刚痊愈。”
“不,给我药,我今天要打死他。”
看着站在一边的莫海窑,宋氏没有再劝自己的儿子,她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的儿子看别人的笑话。
还真是有了儿子,这人的腰杆子就硬,这宋氏把莫海窑当空气一样,背地里还用眼睛剜了莫海窑几眼。
随后莫海窑就看着宋氏给莫海陶喂了一把的药。
不一会这莫海陶就来了精神,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扬了扬手里的鞭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抽打在冯苟的身上。
他把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集中在了手上的鞭子上,一下下地抽打这无处藏身的冯苟,冯苟被打的哭天撼地四处乱爬无处遁形,现在的他就叫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冯苟表现的越惨,莫海陶打的越起劲,在这莫府,他也就能拿冯苟出气了,他抽打冯苟的时候心里想的都是莫海窑,他恨不得在地上爬的人是莫海窑,他这一下下抽打的人也是那个可恶的莫海窑,站在一边的谷雨吓的半个身子躲在了莫海窑的身后,不敢直视这变态的场景。
突然莫海窑哈哈哈一阵大笑。
在场的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莫海窑说:“别打了。”
莫海陶停下手里的鞭子说:“你这是要给这个狗东西求情了?”
莫海窑说:“不是,我看你这几鞭子抽的是绵软无力,有点力不从心呀,看起来实在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