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爷说:“夫人,你不记得莫海窑的娘是怎么死的吗?这是不共戴天之仇,你就是跪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软的。”
宋氏说:“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就这样被毒死呀。”
她扯着莫老爷的衣服袖子哀求着说:“老爷,要不你亲自去一趟吧,你是他的父亲,你张口,他一定会把解药给你的。”
莫老爷说:“他最恨的人就是我,不是我抹不开面子求他,若我真拿回来解药你敢给海陶吃吗?莫海窑的心思我们根本猜不透,这事还得冯苟去探探口风。”
冯苟只好顶着压力再次走出了莫府。
他在莫海窑家的门口蹲到晚上,才看见莫海窑和谷雨拎着菜回来。
“少爷?”
莫海窑笑着说:“怎么在这里?”
“莫老爷让我来的。”
“进屋再说。”
谷雨给他们倒上水以后就站在一边想偷听,他想知道这人一天来这里两趟,他有什么好说的。
莫海窑对谷雨说:“你去做饭吧。”
谷雨说:“你不是说菜你炒吗?”
莫海窑说:“先把米煮了。”
“噢。”谷雨失望地去了厨房。
莫海窑说:“说说是事情?”
冯苟面露难色的,但硬着头皮还得开口:“莫老爷让我来探探你的口风,问问你身上的毒是哪位郎中给治的。”
莫海窑说:“他们莫家连一个有用的郎中都找不到吗?”
冯苟十分恭维地说:“是少爷您这药厉害,这汴京上上下下几十个郎中都给看过了,各个都束手无策,就连给您下毒的那个人,他也没办法。”
“噢,那个大小眼也去给莫海陶看病了吗?”
“他人没来,是二夫人亲自去的宋四海的家里,那个被称为神医的人就给二夫人拿回了一瓶丹药说是保命,还说当年给您下的毒根本没有解药,少爷这是真的吗?”
莫海窑笑了:“真的假的,你得问那个大小眼,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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