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笑着说:“莫家是大户人家,找了一个一文不名的倒插门的女婿就已经让莫家颜面尽失了,要是这不像样的女婿还和别人斯通,莫家的脸真就丢尽了,何况他们两个人的孩子都生出来了,则其轻重以后,外公同意他添这个妾室。”
沧满说:“不说不知道,这莫老爷够花的呀。“
钱老板咳嗽了一声,沧满才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莫公子,你才华横溢,精通陶艺,莫老爷怎么舍得放你离开莫家呢。”
沧满点点头说:“就是呀,就是给你做成傀儡也得把你留在窑厂里面卖命呀。”
莫海窑笑了:“他们是有这种想法,所以命我身边的人给下毒,让我浑身溃烂,奇痒无比,目的就是让我说出陶瓷里面的玄机和奥秘。”
沧满十分肯定地说:“你没说。”
莫海窑点点头。
沧满说:“你这人呀,看着精明无比,实则很傻,生死关头,保命重要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我,我就说,等好了在收拾这帮孙子。”
莫海窑说:“我说了,死的更快,莫海陶派人不停地给我用药,日夜折磨我,他不会让我活着的。”
沧满说:“这人这么兽性?你好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呀!”
莫海窑说:“父亲都不行,手足又如何。”
谷雨忍不住开口说:“莫海陶十分恶毒,少爷不说出陶瓷的秘密,他就给一块木炭塞进了少爷的喉咙。”
“啊?”
“啊?”
一直静静听他们说话的尚汐也吓的汗毛倒竖,“木炭若塞入喉咙,还能说话吗?”
莫海窑说:“快燃尽的木炭,没造成我失声。”
谷雨说:“谁说的,你这是近半年才能说话的。”
尚汐说:“莫家父子太恶毒了。”
沧满附和说:“太恶毒了。”
程风问莫海窑:“莫家散布你早已经死了的消息,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