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出什么答复,这药确实贵的离谱,可比汤药值钱多了,加上郎中的那个态度,这不是明摆着要扎吗,不过就扎这一次她能忍。
所以等她走出药铺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这次扎的可是不轻,因为扎的不止是她的头和脸,身上也扎了很多针,脚底板的涌泉穴各扎了一针,说实话,脚底这两针是真的疼,这脚下的涌泉穴下针的手法多少有点鲁,不是因为给她扎疼了她诋毁这个郎中,是她被银扎了一个多月的人,对进针的提插撵转进退是有深刻的体会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久病成医,医术搞不高明她看不出来,这针法好不好她心里是由一番论断的。
没把她扎瘸了就算是照顾她了。
可能这就是和传说中的打通任督二脉差不多吧,这穴位打通的不是十几个二十个那么简单,头顶百会,脚底涌泉,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穴位都没放过。
这可能是一个郎中一个药方,一个大夫一种医法,要是照这样治下去,三两个月尚汐尚且还能克服,但是要是长年累月这样治她恐怕撑不住,因为治不好她可能会致残治伤。
尚汐从药铺走出来,整个人都打摆子了,胆子要吓破了。
这个郎中的操作程风也没想到,就听说是个高人,所以一定要带尚汐来这里瞧病, 显然现在的尚汐还没有回过神呢,要不是他扯着尚汐,尚汐走路肯定是偏的。
“没事吧?”
“没事,一会就好了。”
其实尚汐的脚地板走路有点疼,不是她矫情,是那扎脚底板的银针真的不细,跟上鞋的锥子有的一拼,她的眼界一次次被强行打开,就银针这个东西,跟她认知里面的银针完全不是一回事。
“要不我背你吧?”
“不用了,你抱着儿子就行,总不能,你背着我,我背着他吧。”
程风一听便笑了,看来尚汐的问题不大,还能说笑呢,“我想着的是,我背着你,让他在地上走。”
尚汐一摆小手说:“那咱们一家三口一天也走不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