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柯把着门说:“他嘴里老是念叨你,你去看看吧。”
万百钱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你等我一下。”
她回屋穿戴整齐跟着冬柯过去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钱老板,冬柯很识时务地转身离开了。
万百钱伸手摸了摸钱老板的头:“是够烫手的。”
钱老板梦中呓语,伸手抓住了万百钱的手,嘴里念叨着什么,不过能听清的有‘万百钱’三个字。
万百钱无奈,只好用布给钱老板冷敷脑袋,到了清晨她才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钱老板睁开眼便看见万百钱趴在她的床边,他伸手轻轻摸了摸万百钱那柔顺的长发,爱不释手。
终于万百钱醒了,她坐直了身体,让自己大脑清醒过来,“这种傻事以后不要再做了。”
“什么事?”
万百钱说:“你不知道危险吗,从马背上摔死的人都有,更何况你这把年纪了,别再折腾了。”
钱老板说:“你是嫌弃我老吗?”
“分跟谁比,不过终究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了,身子骨看着也不那么硬朗了。”
“就尘鸣年轻是吧。”
万百钱笑着说:“他不但年轻,长的也英俊。”
钱老板眼里都是落寞,“我年轻的时候,你也说过我英俊。”
“呵呵呵,可是你最好的年纪并没有娶我。”
“我比谁都想娶你,是你父亲派我出远门,一去便是一年,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嫁人了,你根本就不给我机会。”
“那是理由吗,你收到我的信人不回来也就罢了,你还回信让我嫁人,我是按照你的意思罢了,时至今日你还反咬我一口。”
钱老板当即坐直了身子:“什么信?你有给我写过信吗?”
“你,太会演戏了,我当时不等你就对了。”万百钱伸出的食指在空中指了指钱老板又无力地放下了。
钱老板拉着万百钱的手说:“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给我写的信,一封都没有,自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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