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不敢保证郑言会在以后一如既往地喜欢她。
她是能赌的起,心里不免还是对白首不相离有几分期待。
郑言秉着呼吸,刚想回答,南宫燕紧接道:“你不用着急回答我。”
“仔细想想,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你也要保证你能做到。”
南宫燕少有的严肃,让郑言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你如果不能做到,我们以后还是普通师兄妹。”
“我不想因为感情的事,让我们两个连朋友都做不了,你毕竟是我最重要的师兄啊!”
她声音很小,细若蚊呐,郑言却听的一清二楚。
郑言的心情激荡,这几天南宫燕对他亲近许多。
这让郑言心里很是激动,不过他还没胆子肖想南宫燕。
对他来说,南宫燕就是触不可及的天上月。
这样的人,这天下都不一定有男人能配得上,自己何德何能和南宫燕并肩站在一起?
可是在南宫燕靠近时,他忍不住接近,贪恋与南宫燕接触的时间,甚至想要的更多。
理智一遍遍告诉他,他要和南宫燕保持距离,他们是师兄妹的关系,他不该也不应该妄想和南宫燕有更多。
情绪和理智整天天人交战,郑言一边欣喜地和南宫燕接触,一边时刻提醒自己二人的差距。
如今南宫燕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震的郑言失去思考能力。
所以南宫燕也中意他吗?
迎上郑言直愣愣的目光,南宫燕拧眉,有些不满:“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对我不满意?”
她环抱双臂,眼神变得犀利。
郑言急忙摇头:“没,没,我只是太高兴。”
他迅速拿出藏在怀里的金镯子。
镯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纹,他轻柔拉过南宫燕的手,把金镯子套在她手腕上。
南宫燕疑惑:“这是什么?”
郑言一脸柔色:“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她临死前特意交代我把桌子留给儿媳妇。”
“这个金镯子就是我家的传家宝。”
郑言真挚地说:“镯子给你,就证明我郑言这辈子无论是生还是死,认定的妻子只有你一个。”
“我也绝不会染指其他女人!”
郑言的父亲爷爷都只有一任妻子,他自小耳濡目染的也是男人要顶天立地对妻子和孩子负责,不能留恋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