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翠翠何错之有?那任黄杰卖了祖田,是我逼他卖的吗?难道他有恩于我,我就得一辈子跟他受穷受苦?”
“我分明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凭什么不让我去争取?”
“林大人,我自知一死,你也不必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指指点点,此举,简直令人作呕!”
最后,她不屑一哼,显然已经无所畏惧。
“淫娃荡妇,飞扬跋扈!”
林荣直接就被气笑了,“好你个刁妇,本官素来就知道,恶人,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只是没想到,你竟还敢拿你这套歪理邪说,来本官面前逞能!”
“世间出身贫寒者,十之八九,是否都应如你一般,去做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你命途多舛,这并非任黄杰之过,乃你父之过矣!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是否甘于贫寒,又关那任黄杰母子何事?”
“可你这刁妇,恶妇,毒妇!光是图谋富贵也就罢了,你却还害了任家母子之性命,此行猪狗不如!”
“齐翠翠,听判!”
林荣懒得再废口舌,“素来除鬼神等遗祸深远之事外,本官一般不愿判人极刑,最多不过一刀之罪耳!”
“但是你这等贱人,若不严惩以儆效尤,今后我大武之人,还不都得纷纷效仿?届时,我大武比之于那等禽兽之邦,亦远不如矣!”
“综上,本官判你游街示众三日,再当街寸凌!”
随着惊堂木落下,齐翠翠彻底慌了。
不过,已经晚了。
应龙卫不管她的哭喊,直接将之拖了下去。
“判得好!”
这时候,各处都响起了欢呼声。
“林大人厉害啊,这么离奇的案子,竟然都查了个水落石出!”
“关键问题还是,此案还牵扯出了两个朝廷命官……,林大人果然如传言中所说的一般,刚正不阿啊!”
“是啊,之前我们往林大人家里,悄悄扔臭鸡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那是你扔的,我可没干这些事……”
……
“来人,将苟运通押入诏狱,严加审讯,看看他到底还干过多少脏事!”
林荣又是一拍惊堂木,这才又看向张维,“狗官张维听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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