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上一直是农民,你祖上一直是谁啊?”夏川问。
雪瑶好似没听出来嘲讽,依旧得意地说:“宰相刘墉,人称刘老锅。”
“等等,你说的是清朝的刘罗锅?清朝没有宰相这个官职。”夏川又杠上了。
雪瑶又好气又好笑,“第一,民间一直用宰相这个称呼,哪个朝代都是,世人称刘墉是‘浓墨宰相’。第二,刘墉的外号是刘老锅,不是刘罗锅。残疾人是不允许当官的,朝堂上哪来的罗锅?”
夏川反问:“老锅和罗锅还有区别?”
“那当然。你给我鞠个躬,我能说你罗锅吗?老弯着腰叫老锅,站不直的才叫罗锅。”
“明白了,就是说刘墉这个人很阴险,当面毕恭毕敬,背后鬼头鬼脑,刁滑奸诈,口蜜腹剑,居心叵测,两面三刀,阴狠毒辣,杀人不见血……”
蓬蓬蓬,战端骤起。
“我不打死你今晚不睡觉!”
“你打死我搂着尸体能睡着?”
“王八蛋,我为什么要搂着?!不会扔江里喂鱼吗?”
“卧槽,你这就招了,干过几次?”
“……”
雪瑶忽然无力,夏川一把将她抱住。
静默了半晌,雪瑶轻声说:“你别老欺负我,今晚我就留下陪你,否则我走回家。”
夏川一百二十个不信,口中却保证道:“什么叫君子不欺暗室,你今晚就明白了。”
雪瑶脸颊一红,她想起夏川说的,站直了才是君子,躺炕上都是禽兽。
无奈,也只能这样了。
她不想做什么,可也实在不想分开啊。
她就想让这个男人,总是陪伴在自己身边,哪怕明知道不可能,至少分离的时候多一些回忆。
所以她更珍惜当下。
夏川感受到了她的怅惘,直接将她抱起,进了里屋。
先把她放在炕上,再给她脱了鞋子,等要脱衣服的时候,就被推开了。
“你穿衣服睡觉不热吗?”
“脱了怕你热。”
“咦,很有哲理呀。你脱了我肯定要热。”
“滚。你去洗一下,我不喜欢酒味,还有你身上的烤肉味。”
“就是脱光了是吧?”
“我杀了你啊!”
夏川飞快的跑了。
雪瑶躺在炕上,听着院子里哗哗的压水声,心中又开始疑惑,他怎么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