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拂呆住了。

并不是因为他突然而来的关怀,而是她心中在震惊,为什么他能够随手掏出这种东西?!

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疑惑,萧辰不咸不淡解释:“我常常喝药,故而习惯随身备着。”

云拂恍然大悟,她差点忘了他是个药罐子。

这一次,萧辰没有在房中待多久,他让成河帮他另外收拾了一间房,晚上睡那。

“那个叫什么绿的还在书房?”

“公子,她叫绿莺,确实还在书房里候着。”

“嗯,再过一段时间,差人去告诉她一声,少夫人留我夜宿,我在这里住下了。”顿了顿,道,“切记,今日不许她再往这边来。”

“可少夫人没有留您夜宿啊?公子,经过我刚才的观察,少夫人对您没有一点留恋的样子,您这么关心她,我要是女人早感动得一塌糊涂了。这不寻常,公子,您是不是惹少夫人生气了?还是……有些方面没有满足她?”

萧辰猛地咳嗽了几声。

回头睨了他一眼:“多做事,少说话,可以掩盖你某些方面的不足。”

深夜,一个黑色人影从窗户闪过。

“如何?”

“药方让城中好几个大夫看过,都说看不出什么,说法五花八门,所对应的症状也不一,仿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