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从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谢希暮笑了笑,也不认为萧焕会像谢乐芙口中的叔叔一般。
“你们啊,就是太单纯了。”
谢乐芙转头,看向替自家闺女、儿子准备尿布和水盆的谢识琅。
“二叔,你说呢,你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何况你和他之前还是敌对,敌人了解敌人,
萧焕看着年轻气盛,心绪不定的样子,你说他会不会在外头乱来。”
“怎么?”
谢识琅一边将崭新的尿布铺好,一边伸手进水盆内试温,面不改色,“郝长安背着你在外头乱来了?”
“他哪有这胆子……”
话音落下,谢乐芙才觉自己被套了话,面色酡红,羞恼道:“二叔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郝长安怎么就是你口中的关系了。
他在外头乱来也好,不乱来也罢,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我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谢识琅漫不经意将水盆端过来,从谢乐芙手里接过两个孩子,已经能够熟练地替孩子换尿布了。
“不过,贺姐姐,有一件事阿芙说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