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从镜头中都感受到了张爷的疼痛,但是他也只能接着拍摄。
“张爷好像都被咬出血了。”
“你以为平时吃坚果的松鼠的牙齿是豆腐做的?”
“看着我都肉疼,张爷为什么不将这松鼠直接杀死呢?”
“是啊,我也好奇张爷为什么要留这松鼠一条活命呢?”
摄影师走这一路才发现现在已经是距离刚才的溪流很远了,一直追这巨松鼠都追这么远了。
张爷也是发现了,想不到这巨松鼠的活动空间这么的大,恐怕都有3公里左右了吧。张爷表示下次再也不会抓这种东西了,一来很难抓,二来就是抓到了也没有一点肉。
两人走的也算快,终于是来到了之前的溪流处。除了缓缓流动的水,这溪流还是那么的安静,看不出有一点危险的气息。
张爷这下让摄影师离远一点,吩咐他如果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千万要
用树枝救,不然就全都会被电晕的。
张爷拿着巨松鼠,在岸边悄然等待着。
等待的时候两人的气息吞吐的很慢,只有这挣扎的巨松鼠显得很突兀。巨松鼠也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性命好像就要终结了一般,随着张爷等待的时候越来越挣扎起来,张爷的手这个时候已经是被咬的鲜血直流了。
巨松鼠洁白的牙齿这会都已经是被染得鲜红,四肢的爪子上也是鲜红了,和巨松鼠那黝黑的皮毛形成鲜明的对比。
张爷在等待着,等这电鳗体内的空气全都消耗的时候。等到那个时候这电鳗就要浮出水面换气了。张爷就要在那个时候下手。
等待总是漫长的。
突然水面出现了一丝的涟漪,水下一个巨型大物正在悄然的朝着水面移动。张爷知道机会来了。
电鳗的头就快要露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