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在接下来的一千次里面一定会成功吗？”张小川笑得越发的开心，他找到了张小川的笨，这是一个很笨但是有时候想想却又理所当然的事情。

“为什么不会呢？只剩下一千次了啊，不是都说成功有可能只差一步呢？”常远用了最常被人们说道的话问道。

“常远，那是错的，人们说的话有很多都是错的。”张小川解释道，他想要让常远明白两千分之一的概率并不是在两千次之中就一定会成功一次，离成功只差一步，但是继续走下去也不一定成功。

“但是人们都这么说，难道他们都错了么？”常远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收到了颠覆，任凭你以前学过什么观点，结果突然全部变成了错误的了，谁都不会好过。

“他们没有错，他们其实都知道这些观点是不严谨的，但是他们懒得去改，他们知道就行了，这就没有必要改了，毕竟这个世界上像常远这么单纯的笨蛋很少。”张小川在常远的面前晃来晃去，想让常远的目光从那些死板的书上移开来。

即便是和张小川说话的时候，常远的目光一直都是盯着那本料理书，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礼貌，但是鉴于常远的情况，张小川觉得自己就不准备过多计较了。

“不严谨？”常远下意识地注意到了这个词的用法，“不严谨，那就是说这个话也是有对的地方咯，只要是那样就够了，既然别人都不想去改这个词的用法，我为什么要管这些呢？”

“除非你不想成为一个厨师，你如果想要进入料理协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厨师，你就必须要严谨。”张小川拐着弯地说道，他感觉常远已经糊涂了，所以为了让常远回到正路上来，张小川只好采用了小小的欺骗的手段。

常远没有说话，抬头看向了张小川，但是眼睛有点发红，这是当自己的观念被反驳之后，常远的一种勉强可以称之为愤怒，大概是这样吧。

常远的思维中好像没有这种愤怒的情绪，但是现在有了，被张小川挑起来的火。

“两千分之一的概率是说你每一次的概率都只是两千分之一，哪怕你试验了一千九百九十九次，你最后一次的成功概率也都是两千分之一，这是不会改变的，他不会因为你的努力而改变，所以你就算这样一直执着下去，后面的一千次，你都不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