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能是个好医生了?
你们脑外几个副主任的论文都是人家给指导的,我可以说,就神经系统的认知,整个边疆就属我们系最厉害。
你不能因为一些小因素,就说人家成不了一个好医生。大四大五的学生神外课程就是人家带的,怎么就不能是好医生了。
你的好医生都是人家教出来的。」
机关枪一样,薄薄的嘴唇上下快速的碰撞几下,大量的次语就跳出来了。
张凡都尼玛被说的有点结巴了。
四十岁,进入临床打磨十年,尼玛五十了,应该已经端着茶杯是某个科室的大爷了。
可你才刚刚成型,真的,张凡捂着脑袋,耳边是高晶晶机关枪一样的语句。
心里想的是,王亚男。
王亚男,三十岁刚出头,人家已经端着茶杯,躺在科室里,一群人跟在后面,给人家蓄水呢。
可惜,张凡心里有千言万语都说不过高晶晶,「这几个,这几个能当老师,但,但就不进临床了,就算进临床也就在临床实验室,不用进临床科室了。」
张凡不得不妥协,尼玛吐沫星子都喷到脸上了。
好老师未必是个好医生,好医生未必是个好老师,说不定尼玛还是脱学生的坏老师。
既然高晶晶如此强烈的要求,张凡只能忍痛给她几个特岗编制。
要不是这几年高晶晶的呕心沥血,别说她的机关枪杵到张凡的脸上,就算塞进张黑子的嘴里,张黑子都不会答应。
水博士,张凡真的害怕了。
当年考神,现在就不说了,人家自己支棱起来了。
还有,一个八年制的博士,进了医院,科研科研弄不下来,手术手术拿不下来,还拿着茶素医院给的特殊奖金,半年的时间都不到,自己就辞职走人了。
学校的事情,张凡是把控大方向,细节方面,张凡一般很少插手,不过编制真的不得不慎重,这玩意,只要弄进来,再想开除,就太艰难了。
茶素热的人发燥的时候,边疆千里之外,一个雪山上,当然了,这个千里之外,仍旧是边疆。
很多人对边疆的大是没有概念的,边疆有些县比很多国家都大。
这不是重点,雪山脚下,虽然是盛夏,也只能说不是那么冷而已。
营房里的卫生员,手里拿着一份申请书,放下拿起来,好像很是犹豫。
他这个连队的老三,连队远离大本营,这里义务兵少,志愿兵(大家都懂!)多。
平时,有事情的时候,他这个卫生员也是干部,也是能发表意见的,而且,连队的联长和指导院私下里和他关系都不错。
而他手里拿的是第二期进入茶素医院进修的申请书,这个申请书是上级发给他的。
只要他填了申请书,经过茶素医院两年的进修,大概率的就会不用再来这里了,可能去一个二级军队医院。
看着外面已经看了五年的雪山,他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走,真的想走,可以说,当年四医大毕业,背着背包来这里的时候,他心里是一种委屈,是一种失落,是一种没人诉说的……
可五年下来,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连队的冻伤,连队里的高反,甚至冲突时候的外伤,没有他是不行的。
家里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听说学习挺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