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派去骂阵的兄弟有十几个被射烂了嘴,现在连骂阵都没人想去,都说太废嘴了。
“这于夫罗是怎么回事,他的匈奴骑兵难道没有袭击北地吗?现在刘霂把所有的兵力都拉到了华亭一线,压根就没有一点向北调兵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派去河套联系的人回来了没有?”
“回将军,还没有回来。”
“再派人去,一定要知道现在北地的情况!”
这时段仲手摇羽扇看着外面天空说道。
“按理说我们把盐场与金矿的位置告知了他,他肯定是忍不住要下手的,这点将军尽管放心没有猫儿不吃腥的。”
韩遂还是有些急躁的说道。
“早在半个月之前就应该有消息了,可现在算怎么回事,那刘霂营寨在此扎的稳如泰山一般,丝毫不见有松动的迹象?”
此时的段仲还是如世外高人一般轻轻挥动着他那羽扇。
“会不会是他已经被刘霂打败了,只是他不好意思通知我们,我们还不知道。”
韩遂大手一挥说道。
“不可能,那于夫罗有几万部众,匈奴人全民皆兵他想打仗随时能拉出上万骑兵来,上万骑兵啊老段,谁有实力能一次打败上万骑兵。我们倾尽所有也就养了不到五千骑。再等等、再等等吧,肯定是路上有事耽误了!”
“那会不会是刘霂看穿了我们的盘算舍弃了北地郡?”
韩遂眯着眼睛思量着说道。
“这个也不会,北地别看人口少些但地理位置优越,背靠贺兰山,要盐场有盐场,要战马有战马,现在还有黄金。
那是他刘霂的大后方,是他的大半个钱袋子,之前他冒着安定老巢被丢的风险费了如此大的周折才得到北地,就算他能看出我们的计划,他也绝对不会轻意丢掉北地郡的。
这就是阳谋的魅力,明知是圈套不断得往里钻,老夫这就是阳谋、阳谋你懂吗?”
韩遂一转身正看到正在那摇着羽扇喝茶的段仲,心中不爽。
“我说老段,你这大冬天的扇的哪门子扇子啊,你也不嫌冷?”
段仲轻饮一口茶慢慢说道。
“风度,主要是风度,我们马上就要统一西北了,到时就是有头有脸的大军阀……不是,是大人物,风度这事还是要提前练习一下的。”
韩遂没那个心情理他这些,扔下一句你自己慢慢练吧的话就出大帐巡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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