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朱然目眦尽裂,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陆伯言,枉至尊如此信任你,竟然通敌卖主,我恨不能亲手杀你!”
骆统听出来对方精神不佳,怕他失控做出来什么事造成可怕的后果,赶紧出言安抚道:
“义封莫急,从此前听到的话来看,现在他们还没有达成一致,一时不会与你动手。”
“至尊定会救援我等,此后的日子你与我不要分离,同食同寝,他刘禅必然不敢一日害两士。”
闻言,朱然十分感动的坐了起来,对方这是在用跟自己绑定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啊。
他激动的跪直身子,道:
“我是个德行浅薄的人,就像在屋檐下的鸟雀一样,今日才见到公绪如同皓月般的德行。”
“请您可怜我这个鄙贱之人,不要吝惜自己高洁的品行,降低自己的身份向下结交不如您的人吧。”
骆统见其说的真诚,也知此次狱友同窗的经历可以成为二人深厚友谊的开始,便也跪直身子。
“诚如斯言!”
于是二人击掌引为兄弟,并约定将来互相升堂拜母。
深夜,俩人终于忍不住困倦而睡去。
第二日刘禅果然没有再让他们去挑大粪,但是也只让他们在自己营帐周围活动。
并且时刻有人盯着,上厕所也盯着。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二人不知所措,但不用干活总归是好事。
只是那朱然神经一直紧绷,感觉除了骆统之外,总有刁人想害自己。
中午卫旌告辞的时候,朱然以给家里传个口信的名义请和卫旌交代一二。
刘禅同意了。
然后朱然来到卫旌跟前,悄悄告诉卫旌陆议背主通敌、谋害自己的事情。
卫旌大惊失色,因为被朱然死死握住胳膊而没有叫出声来。
二人互相以目示意,然后拜别。
刘禅见此,微微一笑后离开了,并对身边的亲卫吩咐道:“叫吴班来。”
身为校尉,但已经许久不穿军装穿工装的吴班很快便来到刘禅主帐。
他知晓刘禅让他来的意思,一进来他就主动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