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她持续这般下去,早晚积劳成疾。”

小庄轻轻拍了拍周元的肩膀,叹息道:“回去吧,周元,陛下真的需要你。”

“你若是不回,陛下真的只能亲自来求你回去了。”

已是深夜,月光透过纸窗,将屋内照出淡淡的白痕。

李玉婠靠在床上,慢悠悠地喝着参汤。

她轻声道:“很可能属实,官妙善内功的确深厚,但十一年的积劳,长时间的焦虑和疲倦,身心都遭到了巨大的摧残,说身体出问题了,应该不是假的。”

“这个人像是个疯子,为了正事,她甚至可以连续几日都不睡觉的。”

“庄玄朴的话,应该是实情。”

周元依旧眉头紧锁,沉声道:“平时她这么说我信,但如今你重伤在床,她便无人能挡,这个时候她这么说,我怎么信?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在威胁?我怎么知道我若是拒绝,她会不会强行带走我?”

李玉婠道:“那更要回去了,因为我也猜不到她会不会用强,万一动手,我现在的状态拦不住她。”

“或许也能拦住,但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