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丞相,你现在看上去就像被弄脏了的高天寒月……”

温妤随手丢开酒壶,摸了摸林遇之的脸颊,像恶魔一般在他耳边低语,“腿打开点,抚慰自己会吗?做给我看……”

林遇之光裸地斜躺在榻上,手边都是歪倒的酒壶,他含着紫色葡萄,酒水淋满了全身,一双清冷却朦胧的眼眸颤动着,指尖缓缓向下。

他从未做过,但公主想看……

温妤满意地勾起唇角,走到画板前。

而此时的偏房中,流春四人围在一处嘀嘀咕咕,再次满脸通黄。

“真的?”

“真的!”

“那有什么,公主喜欢就好,一切以公主为先。”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旁的落寒:……

“姑姑们在说什么?不能说与落寒听听吗?”

流春轻咳一声:“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落寒眼角微微弯起:“公主方才唤姑姑去做什么?落寒可以知道吗?”

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

“公主让我备些酒。”

落寒抿了抿唇:“看来公主是要与丞相大人通宵饮酒。”

“你就别瞎猜了,今晚这院子也用不着你守,回去睡觉吧。”

落寒的后背还在疼,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上了:“好不容易求来的差事,落寒当然要做到最后,我不走,我要守着公主。”

流春此时忽然感慨一般想起了什么。

她道:“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非要守在门口,结果守得泪流满面,还死不承认,水桶都给他捏坏了几个。”

落寒:……

“姑姑说的是谁?”

流春理直气壮道:“当然是公主的野男人了。”

落寒:……

他垂下眸子,片刻后缓缓抬起道:“姑姑,我想尽快学会侍奉公主,公主的喜好与偏好还请姑姑指教。”

公主有这么多男人,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要做公主身边用的最顺手最称心的人。

流春并不知道落寒的想法,否则怕是要跳脚。

公主用的最顺手最称心的人只能是她流春!

其次是流夏流秋流冬!排名不分先后!

此时的流春道:“当然要教你,否则你笨手笨脚的,惹公主不快怎么行?以后跟着我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