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实的情况是:他的钱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储存起来了。
甚至一旦他投资的那些领域在某一天突然暴涨,他会再次成为亿万富翁。
只不过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江洋这么做,难道真的是一种巧合吗?
又或者说,他对金融领域真的一窍不通?
这一点,不仅仅是丕卿,叶文静也想不明白。
如果真的是他预谋已久的事情,那么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他给所有人营造了一种“受害者”的假象,甚至给布局之人造成了一种自己就是那枚“棋子”的假象。
而最终,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期下发生着,衍变着。
都在算,都在做局。
到了此时,那么这场局究竟谁赢谁输,谁才是最大的那个玩家,叶文静和丕卿的心中已经有些动摇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没人敢说这场局到底是在谁的掌握中了。
真要在“胜负”上去评判的话,顶多是三方打了个平手。
叶文静,江洋,丕卿。
谁都没占着对方什么便宜,真正被薅了羊毛的,只有菲力公司,叶文青,以及那些国外进来凑热闹的资本们。
至少从未来几年的那些还没有公布出去的华夏战略正策中可以看出,江洋手里投资的那些领域现在看似被套牢了,在若干年以后,没
准真的会创造出一番奇迹。
叶文静和丕卿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他在躲。
具体躲谁,没人知道。
至少,他在华夏已经不再是“富可敌国”,丕卿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找他的麻烦。
在国际上,在菲力集团和那些国外资本眼里,这个人的危险系数显然没那么高了。
至于那些个以前盯着江洋财富的人,此时这个男人在他们眼里,已经只是一块被榨干的骨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塑造出了一副彻底大败特败的模样,而结果最终如何,没人知道。
深夜很是寂静,玲珑殿看起来依旧是气派辉煌。
丕卿与叶文静苦思冥想的同时,某处房间有个老头在挑灯夜战。
战的是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七十多岁的高龄却依然生龙活虎,神采奕奕。
老头气喘吁吁,金发女人也是气喘吁吁。
有敲门声传来,随后有一份文件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老头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金发女人的叫声也没有停下。
送文件的人似乎早就对这些习以为常了。
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对卧室内传来的激情之声从而不闻,直接离开了这里,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十分钟后。
叶弘章披着睡袍,赤裸着胸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对着嘴喝的两口,顺便拿起桌子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