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被他灭口的人一样奋力挣扎着,却没有意义。

年府里挂起了白幡。

姨娘在年娘子面前呜呜咽咽的哭着:“人怎么会一眨眼就去了呢?”

“大娘子,你父亲死得蹊跷,你可不能就这样看着啊呜呜呜呜。”

年娘子哀伤道:“不看着又能如何?难道与阎王争命吗?”

她知道姨娘什么意思,老爷子死得仓促,没给她和孩子留任何财产。

一旦她完全掌握话语权,尘埃落定之后,她和儿女们是什么待遇就全由她决定了。

毕竟这人在气死她母亲这件事上也出了分力,是老爷子在母亲在世时纳的小妾。

其实年娘子并不想收拾她,这姨娘进门后老老实实的,也没故意去母亲面前耀武扬威。

就算没有她,也有别人。

只要老爷子当年色心不死,就不可能只守着母亲。

但是这些想法她不可能去找姨娘推心置腹的解释。

姨娘也不相信她不会报复她。

那女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老爷子的死是谋害,那就可以把所有罪过扣在她这个继承人身上。

谁让她获利最大呢?明面上除了她还有谁会害老爷子。

果然,姨娘要求道:“开棺验尸。”

这话说得冒犯,她变换上了一副可怜样儿,哭哭啼啼补充道:“就算让世人误解妾身是个毒妇,也不能让夫君不明不白的枉死啊!”

在亲朋的议论出来之前,年娘子先发制人。

“胡闹!”

“郎中已经说了,父亲是夜间猝中。”

“何故为了一个无稽之谈,扰亡灵安息?”

她气势端得足,将周围人都震慑住。

许是紧要关头,姨娘却不惧,反制道:“为何?是不是你心虚?夫君的死一定和你有关!”

“我心虚?我还怀疑你想闹事,是对父亲积怨已久,连人去了都不让他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