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细心教导它们扑咬捕猎,直到所有的温情都破灭与长大的那一刻,从被保护的孩子变成需要驱逐的敌人。
然后用从父母那里学来的厮杀手段对付在他们身上。
原来人和野兽,根本没有分别。
贝婧初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双掌之中。
然后,被勾住了一根手指。
贴住眼睛的手指被扒开,一个偷感很重的脑袋伸了过来看她表情。
贝婧初:“......”
蒋珑守小心翼翼的扒开某人的乌龟壳,不给她内耗犹豫的机会。
若是她没开口,那就罢了。
既然她开口了,就代表她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人去帮她想通。
如果今日他没帮到位,如何当得起她的信任。
至于后果......大不了逝世。
偷感十足的脑袋说话了,贝婧初好不容易勾起的笑容又缓缓落下。
“殿下,大越开国起,就没有一个顺利上位的储君。”
“您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例外?”
“难道前几位太子立储时,他们的君父就不宠爱信重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