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对自己牛劲很有自知之明。
现在这医疗水平,肋骨断了可是救不回来的。
贝婳还没走,宽慰道:“堂妹,没事的,这症状我熟。”
“应当是和我一样的,有时候会突然很饿、心悸无力,不及时吃点东西就可能晕。”
哦,原来又是一个低血糖的孩子。
贝婧初松了一口气,手也下意识的一松。
许承昼的后脑勺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结结实实的一声,吓得贝婧初又立马把他的头捞回来。
捞回来后,她又懵了。
嗯?她干嘛要捞回来?
贝婧初求助经验丰富的小可怜:“现在是要干嘛?”
小可怜挠挠头,不确定地说:“先找个地方让他躺着吧。”
这种抬人的事一般是太监或者侍卫干。
珑守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太子一声令下。
然后太子直接把人横抱走了。
珑守:......
许承昼是吧?
拔刀吧。
不久,太医被急召过来,几针下去,柔弱的男子悠悠转醒。
“殿下?”
“我这是又做梦了吗?”
他想伸手,但是迫于没有力气,又放了下去。
因着发病,少年的脸色比平时苍白许多,嘴唇也没有血色。
贝婧初在他又开始叭叭前,往他嘴里塞了两块糖,然后问太医情况。
太医恭敬回道:“不妨事,就是平日里用膳时间不固定导致的,只要及时调整就能恢复。”
“臣去开点补药给许家令带回去。”
“有劳。”
贝婧初留贝婳和许承昼一起用午膳。
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人精神了许多。
秉着人文关怀的精神,保持作为一个好上司的原则,贝婧初开始对下属展现关心。
绝对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哦。
她关心道:“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