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做这些的目的太明显了,他要抬举他的女儿。”
她盯着贝钤的院子,语气是说不出的惆怅:“那小丫头的运道是真好。”
“她遇上了一个好父亲。”
“可为什么,我没有这种运气。”
“我承认,我有点嫉妒。”
“如果当年,阿耶也是这样子,今日的天地,就会换一圈了。”
身边一直安静着,贝尽莞佯怒问面首:“你怎么也不开解我一下?”
“殿下心中自有章法,您也知道,自己出身皇族,比世上大多人都幸运了。”
“情绪什么的,只能您自己控制。”
贝尽莞低头轻笑:“还是你最懂我。”
临近科举,贝婧初拨了些银子,去给考生们送些御寒之物。
春天的夜,也是凉的,贡院里,东西不够可挨不住。
算账的贝婳忍不住吐槽:“殿下明明有钱得很,但一直抠的不行。”
不少自南方来的举子没料到京城的寒冷,贝婧初发下去的皮毛正是实用。
很是买了一波人心,但也有脑子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