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的初衷是什么,到现在都变成了束缚女子的工具。”
“矫枉过正。”
“而为何女戒被大肆推崇,却没有男戒?”
“就如同律法是用来约束平民的,而非贵族。”
“人分三六九等、高低贵贱。”
“诸位站在大越的顶端,感受不到这些压迫。”
“但我希望你们知晓,弱者一直受到欺压、榨取。”
“所谓高位者的高高在上,无限风光,都有在吸另一个群体的汗血。”
“手握权力的人几乎都会维持并不断加固自己所在群体的权益。”
“贵族维系贵族,男子维系男子,就看谁的话语权更大。”
“不论是阶级还是性别,都是一样的。”
“你们知道后是伸手援助也好,还是置之不理也好,都是你们的选择。”
“但不要认为他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生来理所应当。”
“好了,下课。”
贝婧初的书箱被雷念儿拎着一起出来,贝钤和周欢酒也在门口,四个人齐齐长舒了口气。
感觉身体被掏空。
“姜夫子不愧是阿耶请来的大家啊!”
贝钤虚弱地点点头:“每次上课都觉得灵魂被洗涤了一样。”
周欢酒从书箱里掏出来一包肉干开始啃。
贝钤伸出爪子:“饿了,给我也来一根。”
“......自己不带来蹭我的”
周欢酒干脆一人分了两根。
递给贝婧初的时候,她接了过来,却没立马吃。
面对周欢酒的疑问,贝婧初答道:“阿耶说,入口的东西要先试毒。”
“我看看你们午后没逝再吃。”
三人:手里的肉干忽然就不香了。
贝婧初解释道:“我不是不相信你酒酒,是万一被别人经手了,我吃出什么问题,对你也很麻烦。”
周欢酒知道,但还是很气。
......
因为跟着中堂上课,在贤妃处练武的时间改到了正午,贝婧初痛失午憩时间。
现在她还在巩固自己学的招式,念儿已经被拎到旁边站梅花桩了。
听着那一声声从上面摔下来的,肉体和大地亲密碰撞的声音,和念儿略显凄惨的痛呼声。
贝婧初感同身受地拧眉闭眼。
已经在幻痛了。
她以后也会这么惨吗?
练完后,雷念儿熟练地爬上贝婧初的小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