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辩论的时候引经据典的,多有学问啊。”
学生们:……好实用的样子。
贝钤震惊又迷茫的去看周欢酒:你们弘文馆的画风是这样的吗??
周欢酒看见他懵逼的表情,骄傲的撅起小嘴。
哼,没见识了吧。
完全忘了自己第一天来时的震撼。
然后先生又布置了一篇策论让他们写。
周欢酒凑过来跟他说话:“下一堂是骑射课,你可别拖我们后腿。”
贝钤有点担心,以前他没学过骑射,肯定是会拖后腿的。
但更多的是新奇。
骑马唉。
谁不喜欢。
学生们安静的坐在位置上等待骑射先生来把他们领出去。
结果进来的是算术先生。
“你们骑射先生染了风寒,这节课我来上。”
“啊——”
又要坐到中午不能活动了,学生们发出一片哀嚎。
骑射先生不应该身体很好吗?怎么老得风寒啊……
先生拿着戒尺在书案上拍得哐哐作响。
“嚎什么!也不看看你们做题错了多少。”
“老夫教过这么多学生,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
终于等到用午膳的下学时间,一群人好奇的围上来对他这个新同窗发问。
只有周欢酒不感兴趣,忙着回仁寿殿用膳,正午休息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可不能耽搁了。
旁边的讨论声继续。
“贝钤你好,你姓贝,你阿耶是王爷吗?”
贝钤微笑:“不是,我是随母姓的,我阿娘是咸宁长公主。”
“哇——”
“公主唉——”
有个男孩疑惑问道:“还能随母亲姓吗?我阿耶说了,孩子只能和阿耶姓。”
贝钤以前也有这种奇怪的误解。
但是现在嘛……
“我阿娘是长公主,自然是不一样的。”
在友好的交流里,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冒了出来。
“切~有一个公主娘很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