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康带着皓崽曜崽回房间玩。
周父也有好消息的告诉沈安宁,丰叔明天下午过来。
“爹,你这速度可以啊!”
“必须的。”这个糟老头,想帮他一把,他还想婉拒,费了多少口水来着。
果然人不开窍别想来事,一开窍,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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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耶公,你和家嫂说找阿丰过来做工的事了?”周母又缝鞋垫问道。
“嗯,反正他干活也利索,看不得他为他那孙女发愁,又死不肯说的样子。”要不是年过半百,他都想揍他一顿了。
“得了,就你最好心了。”
“那是,当年我爹带我和娘回来后,就这家伙,天天拉着我上山玩。
还别说,他就那小身板,还真能抓到野鸡和野兔,也没少让我带回来给娘补身子。
唉,也不知道他是倒霉还是运气差,现在家里就剩爷孙俩了,我也想帮帮他啊。”周父有点忧愁的抽了口水烟。
“他不是答应了嘛,先看看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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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崽崽们和康仔睡,夫妻俩难得夜话。
“装修安排好了,大鹅也卖得不错。爹也帮忙找了人,还有啥事没解决呢?”沈安宁嘀咕着看小本子。
“还没看完啊?”周明泽把收回来的衣服折叠好,放到衣柜。
“看完了,未雨绸缪嘛!”
“得了,准备睡觉了。未雨绸缪还是等明天了。”周明泽铺好床说道。
“嗯,你先去看看他们睡得怎样?我就差不多了。”她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看了,就你还在这里挑灯夜读。赶紧的过来睡觉,床都铺好就差正主了。”
“泽哥,你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幽怨的味道。”
“还不是某人的忽视。别搞了,难得今晚我们二人世界,嗯?”周明泽直接下床过来把她抱起回床。
“想我了?”她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媳妇,不想你想谁?”
沈安宁拉低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多日不见的想念此刻化为干柴烈火式的告白。
夜已深,但房间里还谱写着美好的一曲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