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云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说道：“好的。”

他一边接受服务一边跟她聊天，她说自己叫小乔，艺术学院大一的学生，下学期上大二，来这里是来做兼职的。

不过小乔按摩还是很专业的，应该练过很长时间。

姜凌云虽然给她惊艳了一下，但没有其他的想法，并不是小乔不够漂亮，他只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得到一个女人。

小乔很单纯，姜凌云问什么她就说什么，毫无保留。

小乔说之前她一直都在培训，姜凌云是她接的第一个客人。说会所管理很严格，不准到处乱走。还说像她这样的女孩有好几个，都是跟她差不多一样漂亮。

姜凌云猜测她应该是宋家养的瘦马，目标应该是那些手握实权的官员。之所以拿来招待他，一来姜凌云也算是宋家的贵客，二来像小乔这样的女孩宋家应该有不少，一个女孩若是能换来姜凌云的亲密合作，也不亏。

按完之后，小乔红着脸说道：“如果你想带我出去也是可以的。”

姜凌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但这样的女人姜凌云可不敢要，虽然准备跟宋家合作，但谁知道宋家会不会给自己下套。

他摇摇头说道：“不用了，谢谢！”

小乔没有说什么，服务完就出去了。

顾华军还在金陵，姜凌云准备找他聊聊跟宋家合作的事情。

晚上两个人在一个烧烤摊碰面，两个人都没有带别人。

点了一堆的烧烤，要了几瓶啤酒，姜凌云就把宋家要求合作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