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一顿,偏头瞧着他,认真地问:“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要是我欺负了你,你千万别忍,得说出来啊。”
爷爷去世,她因为没有及时赶回去。
举行完葬礼后喝了不少酒。
一个亲戚说爷爷奶奶这么辛苦,结果养了她这么个白眼狼,说她乡下的房子明明不住。
为什么不让给他们这些亲戚。
她跟人家当场打起来了。
后来还是看监控才知道,那几乎是她单方面殴打。
从那以后,不管是聚会还是应酬,她基本就喝一两杯,昨天一高兴,没忍住结果喝断片了。
她一偏头,脖子上的印记更加明显。
顾绯眼眸暗了暗,依然是那两个字:“没有。”
问了两遍,他都说没有,她信了。
眨了眨眼,端着木盆乐呵呵洗漱去了,吃完饭,她烧水洗了一个热水澡。
想着又要给酒楼送货,她换了衣裳。
准备去城里买货。
跟顾绯打了个招呼,顾绯在写字,闻言,侧首看过来。
当看见脖子上露出的红痕,放下毛笔。
见他走到面前,她仰头,不解地问:“怎么了?需要我从城里带什么?”
“没有。”
节骨分明地五指,将那翻下的衣领竖立起来,把纤细的脖颈遮挡地严严实实,一点印记不露。
他才满足地说:“天冷,你体质偏寒,需注意保暖。”
李小鱼往下瞧了一眼,她看不到脖颈,不管多冷,她都习惯脖子露出一截。
所以她不爱戴围巾。
刚把拢高的衣领往外扯了扯,就听到男人说:“别翻下来,冬天若生病,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没人喜欢生病,她瘪了下嘴,松开了手。
见她听话,顾绯薄唇扬起一抹微笑:“早些回来。”
“知道了。”
又摸了摸在院子里玩耍鹦鹉和狗子。
她顶着还有些许胀疼的头,带上一顶帽子,揣上钱潇潇洒洒出门。
路上,她遇到进城去买药的李富贵。
“小鱼好巧,正好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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