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更不对劲了。
这是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呀。
她微微挺直腰身,一脸不解地看着顾绯,“不是,那我呢?”
“你留在家”,声音淡然。
他做了几手准备,护她和李家其他人的周全。
他表情淡淡,像是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李小鱼拧了拧眉。
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向来沉稳的声音带着几分迷茫:“姓齐的想要我的脑袋,你让我留在家,什么意思?”
看她神情染着一丝着急,顾绯温声跟她解释。
“我在竹溪县安排了人引诱他,近来他对其中一个较为上心,十五那日只要齐意将他带回家,便能将他与他父亲拿下。”
“那万一他不上当呢?”
顾绯看着她,漆黑的眸子犹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
这份从容的自信让李小鱼顿了一下。
她刚想说点什么,只听男人悦耳的嗓音漫不经心地道:“没有万一。”
李小鱼呼吸一滞。
这一刻,她才感受到何为上位者的压迫力。
一句很平静的话,从顾绯嘴里说出来,再加之他冷静的眼神。
像一把无形的梁倏然压在肩膀。
这种惯性带来的威慑力,或许他自己都不曾注意过。
这几日大家都很忙。
有了顾绯的安排,李小鱼也不去添麻烦,她包子馒头锅盔卖着,小日子照常过着。
李武缺了个耳朵,村里看笑话的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李缺德。
到处传他是做了缺德事,所以耳朵没了。
李缺德一开始很生气,说得人多了,他用力抽两口旱烟,就当他们放屁了。
十五的前一天,顾绯收了一个新情报。
恰好李小鱼去城里卖锅盔,衙门的人经常见到她。
见到是她,便没有拦着。
她也偷听到一个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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