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能治,但麻烦,腿疾也能治”,他的右手废了,“需要我师弟出手,他人现在还在大牢里。”
听到顾绯的话,李小鱼回头错愕的盯着他,眼角抽了一下。
“不是,你真说啊?”
她以为顾绯不止不会说出来,还会骂她不该问的别问。
谁知他不按常理出牌啊。
顾绯敢告诉她,就代表不怕她说出去,毕竟死人的嘴比哑巴更能保密。
“想知道眼疾如何医治吗?”,声线低哑悦耳。
说话的同时,手帕顺着下颚往喉结抚去,随着他说话,喉结滚动。
搭着他的好身材,尤其性感。
这种好身材李小鱼只在电视上看过,第一次实实在在地看,多少有点小羞涩。
她抓了抓耳朵,连忙摆手讪笑道:“不想知道,你接着擦。”
“可我想说”,顾绯把帕子递给她,悦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痛苦。
听出他是用说话来缓解难受。
李小鱼瘪了下嘴,一边揉搓手帕一边没好气地回:“你就想让我死呗。”
把手帕拧干递给男人。
接过手帕,顾绯左手反到背后,去擦背上汗。
那双慵懒的眼眸微狭,薄唇微扬,似笑非笑道:“你一个奸细,死了不是正常。”
看着他无辜的笑容,李小鱼就来气。
天天装大尾巴狼。
想到孙子都装到地步了,还是在死亡边缘晃荡,她的叛逆心又上来了。
太憋屈了。
往床边一坐,小手拉着他腰间的衣裳,谄媚的讨好道:“夫君,嫁给你这事是我不对,但奸细这事我也是受害者。”
“不能一人犯错,牵连全家吧”,那个犯错的人是李武,不是她。
对于女子没有真心的讨好,顾绯不以为意,神情由始至终都保持着优雅,亦如他此时的声音:“没听过株连九族?”
看着他擦后背的动作不是熟练,她站起来走到床头,拿走他手上的帕子。
在水盆里揉搓了几下,随后主动帮他擦背。
一边擦一边夹着嗓子跟男人周旋:“听过,只是夫君现在也是在我家九族内,总不能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