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畏惧。

而是不想让他掺和进去。

“后边的就没啥了。”

赵海峰的声音有些僵硬，显然不太喜欢生转话题：“至于理事会……嗯，反正据我所知，投票，嗯……”

少年微微挑起眉毛。

“反正是差了一票，导致最终通过了投票。”

话落。

耳机里忽然清晰的传来落水的声音，紧接着赵海峰的声音断断续续：

“那什么，就先说到这哈，手机进水了。”

哔——

电话中断，少年移开耳机，眼眸深邃。

另一边。

赵海峰看着被他扔进海里的手机，无奈的叹了口气：“棒极了，这手机不放水。”

“我这嘴也是碎，说点小孩爱听的瓜就得了，怎么越说越深？”

他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满脸懊悔。

…

“对林静馆主，我不了解也不太熟。”

电话里，陶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劳。

甚至在和杨霄对话的过程中，还总能听到他远离手机的些许怒斥。

比如“蠢不蠢，治愈波动真砸给对手是吧？”

又或者“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死脑筋的妹妹？”

以及在三两声怒斥之后，响亮到杨霄都能听得见的哭声。

和陶檀万般言语戛然而止，并加深疲惫的一声叹息。

果然。

当亲人关系转变成教导关系之后，人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杨霄能感受到陶檀已经快要崩溃了。

想来。

即便是当年参加全国巅峰赛，鏖战各位顶级选手的时候，也没有让他如此无语过。

“我和林静馆主虽然见过面，但开会时只会寒暄两句，平常则完全没有联系……全国正赛里也没遇到过她。”

陶檀一边长吁短叹，一边说道：“不过我现场看过她的比赛，当真是很华丽的招式……”

话至末尾。

陶檀忽然有些沉默：“杨霄，听说她真死了？”

“不知道。”

杨霄平静的说道：“但应该是。”

“那继任者……”

“是她的女儿林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