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提起水果,走到里侧的房间。
开门。
老旧的房门吱呀叫唤,少年则看向那张黑白的画像,和画像里慈祥的老人。
水果摆在桌前,细香用火机点燃。
插好香炉,唯物主义的少年跪在地上,虔诚的拜了拜。
然后站起身子,倒退一步,在包里翻找着什么。
片刻后。
“这是檀木牌,有清香醒神之功效。”
“这是精铁牌,寓意千磨万仞。”
“亮银牌,有点贵重,但不多。”
“耀金牌,硬通货。”
少年拿起它们,轻轻的依次摆开:“爷爷,你看,孙子已经是实打实的硬通货了。”
“这个是全国双省职业对抗赛的奖牌,是孙子顺手拿的。”
“这几块身份牌和它,孙子一并送给您。”
少年缓缓抬起脑袋:“爷爷,以后还有更多的牌子。”
“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话至末尾,少年忽然低下脑袋。
数息。
“袋龙在裴之郎那里,孙子会在春节前将它接回来看您。”
“不必为孙子担忧。”
“时至今日,霄一刻未歇,始终向前。”
叮咚。
门口的老旧铃声响起,张达委屈的声音若隐若现:“铁砸!”
“你也忒不是人了。”
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嘹亮,冲散了屋里的沉重气息。
少年忽然伸手揉了揉脸蛋。
“走了,爷爷。”
…
“来了。”
“铁子不是我说你,你把我自己扔在那里真的不对,要不是我拿出照片应对,哥们保不准就折那了。”
“这不是没折吗?”
“我这不是比喻吗?杨霄,这事没完!”
“行行行,我请你吃饭。”
“那……海鲜自助?”
“沙县。”
“杨霄,你真是我发现你现在……”
“好了好了,鱿鱼炒饭也算自助。”
…
房屋里。
细香焚烧,青烟袅袅。
半开窗户轻轻晃动,吹来微风。
好个温柔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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