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语笑了笑,自己的父母她能不懂吗,她从小眼光高,尤其是爱情这方面,所以上学期间一直没有谈过,但一旦选择谈,那必定是很喜欢的,如今这么突然分手,用简单的性格不合着几个字解释,她自己听着都觉得不可信。
灼灼见景语垂眸沉思,她拉开凳子坐在旁边,然后撑着下巴盯着景语,试探着开口:“语语,我其实也想知道,你和他分手是为什么。”
昨天年会结束回去的路上,景语只和灼灼说和何浅深断了,其他什么也没有说,灼灼当时本来想问,但见景语一脸疲倦,只好把话吞回肚子里。
景语眸光微动,为什么呢,她抬头看着窗外的天色,灰暗的天空没有月亮的装饰,沉闷压抑,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她以为她可以很淡然豁达,但一段感情的消失又岂是分手两个字可以阻挡的。
“可能我不够喜欢他,他也不够喜欢我吧。”是不够,否则她怎么会如此干脆分手,而何浅深又怎么会骗她许多。
两个不够喜欢的人,哪怕勉强在一起也不会长久吧。
……
表哥冯清亭的婚礼宴结束没几天,灼灼也走了,景语闲着没事,于是去舅舅家的家具厂帮忙,她大学学的是营销,又自己当过自媒体,于是在运营部帮着做图文海报等。
自从年会后,她没有再直播过,因为可以预见,只要直播弹幕必定会提何浅深,既然放假了,那就暂时远离这个圈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大年三十。
吃过年夜饭后,景语本来想和父母看春晚,但是表哥冯清亭打来电话,让她一起去海宴广场看烟花。
景语哪里相当新婚夫妇的电灯泡,本来想拒绝,但表哥说还有其他人,都是认识的,景语正犹豫的时候,景母在旁边催促让她出去玩,景语只好答应。
天气很冷,她一出门便把帽子和围巾都戴上了,街上人比想象的多,往年三十他们都是在家门口放的烟花,并没有去过街上。
公交上坐了一半人,景语看着车内的线路图,猜测车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去海宴广场的,毕竟是这个区最大的广场,提前几天便宣传了今晚有烟花表演。
下公交后,在广场入口景语看到了朝她招手的悦悦姐,本来应该称呼为嫂子,但悦悦姐说还是这样叫更亲切一点,于是景语便一直叫的姐。
除了冯清亭和悦悦姐在外,还有苏周,然后没有其他人了,冯清亭口中其他人等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