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何桑年笑了笑，扬起唇角，“没关系，想起来就想起来了，我在你心里早就没什么好感了，也不差多这一条了。”

时西岁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锁住手腕压在了床上，“岁岁，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爱你的，只有我。”

时西岁恶狠狠地瞪着他，何桑年缓缓低头，就在薄唇就要落下的那一刻，时西岁怒了，“何桑年！我会恨你的！”

何桑年动作一怔，眼神掠过一丝悲痛，很快又消失不见，“没关系，我料到了，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手的，除非我死了。”

他笑了，笑得苍凉，“我再也不会眼巴巴地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如果有，我会杀了他。”

时西岁气得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何桑年凑近时西岁，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偏执，“这个念头从四年前就有了，我说到做到，岁岁，我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何桑年的眼神让时西岁深刻地认识到，他绝不是在撒谎。

时西岁浑身忍不住颤抖着，后背生出几分冷汗。

“岁岁，你是在害怕吗？”

何桑年手握住她的掌心，才发现她手都冒汗了，有些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