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一会血丝滴落在地上,她一瘸一拐地下楼想要翻找医药箱。

刚下楼梯,身后响起开门声,很快,费城靳的声音落下,“脚怎么了?”

“刚被桌角磕掉了点皮。”时西岁一瘸一拐跳着下楼梯,声音刚落,身子便忽地一轻,整个人被费城靳抱了起来。

时西岁瞳仁微微放大,落在费城靳的目光带着几分别样的光芒,“四叔我自己走就行,你还喝了酒,我怕你一会把我摔了。”

“你轻得跟什么似的,摔不了。”

费城靳把她放在沙发,自己去找了药箱,如玉般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猛然间,时西岁感觉大脑一阵恍惚。

总感觉这样的场景她似乎梦见过?

费城靳把她的脚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剑眉紧紧皱起,给她上药。

不过就是给她上个脚,时西岁却觉得浑身不自然,总感觉两人这样的举动有些亲密。

“四叔,我自己来就行,你喝了酒难受还是回房休息吧。”

时西岁抗拒的话语刚落,脚还没收回去,费城靳便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一拽,她又丝滑地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