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去想要扶起自己的妻子,但女人跪地不起还不断地朝着费城靳磕头。
费城靳脸色不为所动,低沉的嗓音像是化作无数利剑一般扫向众人。
“他昨日差点就污了我妻子的清白,那你们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妻子?!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目光继而都落在进来到现在从未说过一句话的时西岁身上,目光震惊惊恐和不甘置信。
就连司马池的瞳仁也不由地缩了缩。
他们把时西岁跟费城靳的关系全都猜测了遍,唯独没有想过那是他的妻子。
司马池脸庞上的威怒收敛了起来,语气泛着些许客气和疑惑,“费先生竟结婚了?”
“只是简单领了证,还没有操办。”费城靳从容不迫的嗓音缓缓落下,慵懒中带着几分疏淡。
如此像是聊着普通日常的口吻,愣是让人感觉到莫名强势的压迫感。
“原来如此。”司马池点头。
这会,在场有别的声音落下,“果真是郎才女貌。”
“怪不得刚才看见你们第一眼的时候觉得颇有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