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来到了二楼房间门口,转过身故作不高兴道,“既能答应为什么早些不答应,是你自己说的,手是我的我的,你看我有自主的使用权吗?你一而再再而三违反我们的约定,口头约定也是要有约束力的。”

见她较真,费城靳嘴角轻微扬起淡淡的无奈,“可是岁岁,当初我只是说手能成你的私藏,可没答应你能对它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但因为这事让你不高兴,我跟你道歉,如果我说我现在考虑清楚了也愿意陪你去,你会不会原谅我?”

费城靳嗓音低缓幽深,字里行间都透着诚恳。

其实时西岁也没有多生气,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心底就想朝费城靳耍耍性子。

要寻根问底找原因,就连时西岁自己都捉摸不清。

兴许是因为到目前为止,那天晚上欣欣子的事情,他依旧是没有跟自己坦白吧。

时西岁扭头扔下一句,“不需要,手好看的人又不止你一个。”随即回了房间,关上门。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嘴总是要比脑子先一步做出决定。

话刚说出口,时西岁便后悔了。

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刚才气鼓鼓扔下的那句话到底有多酸,就像是醋坛子被打翻了一地似的。

时西岁忍不住在想,自己最后那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总感觉自己最近在费城靳面前有些不知好歹了。

四叔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刚那话一定很伤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