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时西岁咬着后槽牙,样子像是惹急的小白兔。

费城靳微微偏头,绝顶俊俏的侧脸下,剑眉稍扬,“你给我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没有!”时西岁一口搪塞了过去,心虚的内心,表面确实坚定无比。

费城靳浓墨般的目光收回。

见他离开了房间,时西岁这才敢舒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照顾她以至于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费城靳的状态似乎不是很佳,早上也没有去公司。

费城靳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一般都是定时让打扫的钟点工过来收拾房子。

今天阿姨临走时,费城靳缓缓地叫住了她。

“费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费城靳斜眼瞥向沙发上的外套,语调散漫深沉道,“那件衣服不要了,拿去扔了吧。”

打扫的阿姨愣了愣,“那件外套很新的呀,不要了?”

“扔了。”言简意赅地吐出两字,费城靳眸色淡淡地上了楼。

闻声,打扫的阿姨把手下的垃圾放下,拿起外套,左瞧右看,这外套的料子一摸就很舒服,看上去不烂也不旧的,挺好的一件外套。

阿姨欲言又止,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头问道,“费先生,这衣服扔了怪可惜的,你要是不要我能拿回家吗?”